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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音刚落,江芜的脑门上就闪过了一连串的问号。
她直呼好家伙了好吗?
她当时准备全剧本的戏份时,千想万想怎么熬过第二十六场戏、第四十九场戏还有第六十一场戏,不因为别的,只因为,那些戏,要么是吻戏,要么是床、戏。
这下一下子就拍吻戏,刺激程度不亚于坐过山车啊。
江芜欲哭无泪,攥着廖了了的手生无可恋地回了化妆间,她的头发要重新做造型,在此之前,“应悠璃”和“司廷默”有一段对手戏,所以时间上还来得及。
但她宁愿这十几分钟的时间能再掰成十几份,这样她就能多点时间想对策了。
“了了啊,曼,曼姐有跟导演说我借位吧。”她压低了声音,把廖了了拉过来跟她咬耳朵。
廖了了深吸了一口气,一副要憋大招的样子。
江芜眼疾手快拉住了她的手,“诶你别教育我哈,我知道,这是演员的基本素养,但是,但是总得给我一点点时间适应不是?”
天地良心,要她被一个纯纯陌生人亲,真是浑身都难受!
廖了了无奈地看了她一眼,尽量小声说到,“说了说了,你看你,怎么突然变这么怂了?横也一刀竖也一刀,顾润这么帅还洁身自好,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